马云的淡出和中国企业的寿命

这几天有一个沸沸扬扬的话题是马云卸任阿里巴巴董事会主席。根据今天阿里巴巴宣布的消息,马云将在明年正式卸任董事会主席,并继续留任董事成员至2020年。

新中国的历史很短。中国企业的历史很短。改革开放也才40年。

中国的现代企业还是很少。虽然这个“现代”需要额外的探讨。但就拿董事会和高管团队双层结构来说,中国企业CEO和董事长基本都重合。还有,中国企业的家族风依旧浓烈,等等。

或许一部分是亚洲的原因,是亚洲千年沉积下来的。另一个表现形式是东方社会对于长辈的尊敬和孝道,与西方社会有很大区别。不难想象这个区别在企业中的体现。日本韩国等也相当明显。

一部分是观察时间点的偏差。我们站在中国企业史的起点观察,自然多数是创始人CEO董事长是同一人。个人对于企业成败和高度的影响很重要。我们需要再给中国企业50-100年,才好判断中国企业届的“现代化”程度。

马云的淡出,我觉得是非常好的示范。阿里巴巴在中国企业中的地位无须多言,所以他尽管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但他的这个选择或许有更大的影响。

突然想到了经典的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之所以经典,很大程度因为她第二次获得诺贝尔奖 – 所谓“走出房子”的故事。故事的寓意还是很好的。

另一点想说,企业不应该以创始人自身的时寿命为历史。企业是相当有能力活出一个自然人所不能够达到的时长。正因如此,企业才可以追寻一些自然人所不能追求的事情,才可以以10年甚至20年做规划。

国家也是一样。国家天然的优势,就是可以无限活下去,并且大部分情况下比企业更能抗。所以国家可以做50的规划,可以做世纪展望。国家可以熬过两代人来达成一些目标,一般自然人是只能适应的。

企业,理论上有能力活得和国家一样长。甚至活的更好。不乏有企业信誉信用比国家政府好的案例。有时候,不是一个评级AABB这么简单,而是真正让别人相信你。

后面扯远了,但,如果要阿里巴巴长久,马云是要提前放手,并且让所有人知道他放手,而且是真放手。

Ethereum, Biotech,泡沫

在读完索罗斯的The Alchemy of Finance的这个周末,以太币怒跌至$200下方,是今年最低。

blockchain 本身的价值我是很肯定的。但这里想说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和promising的biotech可以类比。我们可以相信未来这项技术有巨大价值,但事情不是一夜之间就完成的。价值的创造和传递是需要时间的。我们会看到备受期待的biotech ipo之初暴涨,之后一段时间可能会很乏力,直到投资人开始期待切实的成果。罗马并非一日建成,clinical trial非一年搞定,blockchain的未来也一样。时间里包含着risk,包括技术自身的缺陷,或者更好的技术的诞生等等。这些因素需要discount回来。

第二个从索罗斯在书里面学到的。价值和价格背离就可能产生泡沫。有时候泡沫是需要人为吹起来的(加把火)。吹得越大的泡沫破起来更有动静,也会跌在价值下方更深。还有,外在的因素是必不可少的,作为市场内玩家的信号机。还有反身性(reflexivity)。暴涨的加密货币自身自然就会吸引强监管,作为金融系统里潜在不稳定因素;如果它像17年之前那样的动静,也不会有今年的跌跌不休。

关于具体的走势 – 1. CBOE 的期货很是时候。去年12月的比特币,今年之后预计启动以太币期货交易。在那之前,都没有方便直接的做空方法。i bet soros 做空猛赚.. 这和他之前做的几次货币bet高度相似。助它吹起,助它free fall,这很索罗斯。2. ICO的浪潮太集中了。ICO之后融到的比特币以太币需要换成法定货币,好的用途是要支付公司运营成本,不好的用途.. 所以ICO之后又有一大波急着换成美元欧元的,看着今天价格没有昨天好,但明天再换又少了几十万… 可想而知。

Apple’s Private Equity Play

private equity的主要投资行为,表面上看,就是把一个东西买过来,整一整,再卖出去。

作用在现金流充足的公司身上,PE firm可以借大量debt,买下公司,用公司的cash flow换interest和principle,捣鼓几年上市退出或者卖给其它机构等。这就是LBO (Leveraged Buyout)。

作用在real estate身上,也是很intuitive。地产本身就是有较高负债,稳定现金流属性。买来一个hotel/casino/写字楼之类,或者买一系列的项目,整体调整改善,最后打包退出。这也是blackstone明星业务之一。

在private equity里,改动了多少,保留了多少似乎不是主要的问题 – 那个是哲学家的忒修斯之船(ship of Theseus)。

下周二,苹果的三款新手机即将发布。可能分别叫iPhone XS Max, iPhone XS, iPhone XC… While apple和iphone有很多可以说的点,这跟PE有什么联系?

在我看来,trade-in iphone对于苹果来说,就是买来一个资产,更新升级一下,装上新操作系统,再卖出去。

这或许不像买一个company或者买一个hotel这么straightforward – 但think of iphone as separate and reusable modules;或者更进一步,把苹果买回去的iphone想像成各类元素(金属,非金属)。就像real estate PE里,最里层的,就是那一块空间的exclusivity。

所以新买来的iphone或许不是trade in给apple的iphone,但理论上,you are getting a set of similar metal/non-metal elements。

It’s a good business.

智慧城市之交通

一个高度互联的城市交通系统似乎并不遥远。

昨天post里的地铁系统已经是智慧交通的很好体现,主要的数据包括(谁)在(什么时间)(什么站)进入,(谁)在(什么时间)(什么站)出;还有地铁自身运行的数据。

公交车 – 公交车自身的互联已经不新鲜,每个车在什么位置,距离每个站多久多远等等,都已经很自然地融入现代城市交通;下一步,手机或别的入网方式上车即可获得(谁)在(什么时间)(什么站)上车的信息;下车信息似乎不是那么intuitive,方法之一可以是通过手机与公交车主体和车站主体间的联通来判断 – 链接断开即下车,并与车站配对,配合下车门处的检测提高准确度。

自行车 – 不用说,共享单车时代以后,互联互通+GPS,智慧交通完全不成问题。

出租车/网约车 – 不用说,uber时代以后,互联互通+GPS,智慧交通完全不成问题。

私人车 – 下一代汽车的系统将轻松实现互联互通+GPS。车联网也是自动驾驶的构想之一。下一代汽车应该是堪比智能手机甚至更强大的终端,因为它可以移动,甚至是家用机器人时代的开始。

再插一句,即使非智慧机动车可以存在很久,现在城市内对于车牌的锁定相当简单。总归是要停车的,停车的网络联通起来,配合道路摄像头,一样可以纳入智慧交通网络。

飞机火车轮渡不用说,ez。

于是,似乎只剩两种不智慧的出行方式。

一是步行。那只有道路上的摄像头可以识别+定位了。此时墨镜+口罩+帽子的组合似乎是较难突破,难以强行把这样的行人加入智慧交通。(或许以后可以通过常出没的区域和身上的衣服识别;衣物购买记录 -》衣物组合库)

二是不足以智慧的自行车电动车等等。虽然可以强行提供智慧版本,但难以不让非智慧车辆上路。于是和步行一样,需要通过摄像头识别+定位。

这大概是高度智慧的城市交通网络基础之一?

Digitalized 公共交通

上个月回国,有一个印象深刻的是北京的地铁系统新启用的“易通行”手机app,直接手机上买票,二维码进站出站,使用起来很是流畅,还省去了排队买票的功夫。

最近在caltrain站的售票机上,看到了caltrain app的推广。虽然没有试用(暂不支持monthly pass),但看上去是个正常的手机票务系统。caltrain本身就是proof of payment验票体系,更不用什么进出站检票的技术。

顺带我也想起了之前和一个sf的同学吃饭聊到sf的公共交通系统,也有一个自己的app – MuniMobile,也是类似的功能,但检票验票环节不如二维码进出站这么fancy。

说出来应该没有什么争议,我觉得未来的城市公共交通应该就不用月票这种东西了。

在第一阶段,这肯定是一个regional 的effort,并且逐步扩大范围。许多交通系统是省市管辖的,自然也是需要一个骨头一个骨头啃下来(相反,中国的高铁系统,因为本身就跨省,是国家行为,所以直接接入全国级别的身份证系统也合情合理)。

在第二阶段,应该可以看到连通的系统,后台应该会有一个综合的整体网络。

但在这一步,我觉得会看到一些现实的矛盾,即技术上早就可以实现的东西在实际中无法展开。这是tech里常出现的问题,但具体到这个问题,我觉得至少在中国,会落实得比想象中快。这应该是zf喜欢的功能吧。

同时,对于市民,数据和隐私问题会让买原始的票成为另一种形式的luxury。

Synthetic Biology and Microbes

分享一篇New York Times的文章

Scientists Are Retooling Bacteria to Cure Disease

synthetic biology + microbes -> a novel class of medicine

随着人类对于微生物(组)在自己体内作用的理解更为深入,对于DNA engineering运用愈加熟练,这一天已经很近了。

在以后的历史书上,或许会记录下2010s是标志性的起点 – 我们掌握了CAR-T,把自己的T细胞engineer作为药物。在我看来,人类体内的微生物抑或是T细胞,本就已经是不可分割的部分,从某种角度来说,engineered microbes和engineered T-cells很是相似。

有一点区别,目前的CAR-T是自体的,需要病人提供自己的T细胞;而engineered microbes完全off-the-shelf;未来我相信会解决异体CAR-T的问题,但至少现在来说,这一点engineered microbes更有药物属性 – a difference between therapies and medicines。

未来或许会发展出一种从超市直接买的 – 营养品/保健品 or 饮料…

anyway,这是biotech/life science无比sexy的十年,在我眼里。

 

文中提到,”You can’t overestimate the impact of the microbiome work” – Then you cant’ overestimate the impact of a mix of engineered microbes。祝福相关公司,感谢所有推进人类进程、拓宽人类边界的努力。荣幸。

Reading List 上线

今天上线了reading list页面,先把之前微信上发过的2016和2017年读书小记里的书放上去了。今年的读书小记也在准备着,计划15-18本吧。

今天还想聊聊几点我对书的看法。

首先,文字是人类无与伦比的发明之一,是人类积累盈余知识的关键起点。大多数写下来的东西更精炼,更深思熟虑。knowing that写下来的东西可能被保存很久,被很多人看,会是作者更慎重、更花心思地准备写作。

在大部分情况下,微信里的文字总是比语音要更高效,对于接受信息一方而言。理论上来说,图片和视频比文字包含的信息量是要高很多数量级。但高效地使用文字,是我们训练了千年的技能;图片也算比较熟练,尤其现代人类对于infographics的运用又上了一个台阶,使得图片的信息传递效率提高了很多;但视频作为比较新的载体,似乎还在发展初期,相信它会成为新一代高效率信息载体。

一个我选书的规律 – 我似乎偏好那些作者已不在世的书。经过历史沉淀是一方面,流传下来的应该比创作出来的所有书的平均水准要高。另一方面,我似乎更信任这些书 – 我信任那些要把自己最精华的思想留给后人的作者。我不否认书在当代就应该有价值,但平均而言,想着要把书流传下去的作者平均水准会比所有作者的平均水准要高。或者说我是更喜欢读相对无私的书?anyway,这是我觉得书籍中的bias,所以按照这样的逻辑,应该是能找到更有趣更有价值更不一般的书。

2016年及之前,也没有很在意中英文这个问题。2017年开始,更加注重原版 – 如果原版是我能读懂的,我很坚持地要去看原版 (也就只能看懂英文和中文…)。我觉得这更能贴近作者的本义,也防止翻译中的loss of information之类。我也承认,有一些翻译的人是很厉害的,有的翻译甚至能给书加上一层厚度,二次创作。但平均来看,还是原版更值得一读。一种语言就是一个社会;有些独特的文化,只有借助相应的语言才能准确表达;哪怕一个词语的消失,也意味着文化的一角缺失了。

Argentina and International Lending

以阿根廷为代表的新兴国家市场的货币危机这几周愈演愈烈,阿根廷8月30日把benchmark interest rate从45%提高至60%来defend货币贬值。从4月到现在相对于美元贬值了接近一半。

from Bloomberg –

碰巧,最近在读索罗斯的The Alchemy of Finance(还没有读完),觉得很多dots可以connect起来;international banking也只是近50年的事(1970s是boom的开始);在这里放一些书中节选(目前读到第五章),international lending相关:

  • Flush with funds, they(指banks) became aggressive lenders, and they found plenty of takers. Less developed countries without oil sought to finance their deficits by running up large debts; those with oil embarked on ambitious expansion programs, which they financed by borrowing on the strength of their oil reserves
  • It is amazing how little information borrowing countries had to supply in order to obtain loans. Lending banks did not even know how much money the countries in question were borrowing elsewhere.
  • Debtor countries preferred to deal with commercial banks rather than go to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hen they were in balance-of-payments difficulties. Unwittingly, commercial banks took over one of the functions that the Bretton Woods institutions – the IMF and the World Bank – had been designed to fulfill
  • In retrospect it is obvious that the borrowers spent the money unwisely. At best they built white elephants like the Itaipu Dam in Brazil; at worst they spent it on armaments or used it to maintain unrealistically high exchange rates as in the “southern cone” countries of Argentina and Chile
  • The boom kept the demand for energy growing. The OPEC countries grew richer and less in need of current income, while negative real interest rates made it more attractive to keep oil in the ground than cash in the bank. This provided the setting in which the disruption of Iranian production in 1979 caused a second crisis and a second jump in the price of oil. This time the response was different. Inflation had become a dominant concern

合理的borrowing/lending本是好事,怎么花这些钱,是需要考量的事。

另外,一个responsible lender不应该硬塞大量钱给没有准备好的人/国家。

 

P.S. 将新开一个关于书的section

 

Ankle Monitor

昨天聊到的smart shoes,很自然地联想到美国常用的monitoring ankle bracelet – 戴在脚踝上的GPS监视器。使用场景.. 比如用于禁止佩戴者进入特定区域,但相比于监狱总归是更自由的选项。

美国一项研究显示,从2005年至2015年,美国针对accused and convicted criminal offenders使用中的跟踪仪器数量增加近140%

这类device的使用是另一个社会话题。

这里想说,从smart phone到smart shoes到ankle monitor,它们之间的区别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么

毫无疑问,是否自愿是很重要的区分点。这个自愿可以从两个角度来考虑:device和信息。先说device:或许一二十年前,不带手机出门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是真自愿。但到了今天,我highly doubt不带手机的可行性。这一代人每天有多长时间会距离手机1min-walk距离之外?从这种程度来说,手机和鞋已经相当接近,虽然理论上我们自愿带手机自愿穿鞋,但实际上,这和ankle monitor的佩戴频率基本没差。那自愿只能体现在信息自愿,即用户选择信息给谁,拥有哪种级别的信息多长时间等。这与欧盟的GDPR(通用数据保护条例)逻辑类似。这是把smart phone/shoes与强制佩戴和强制传输信息的ankle monitor区分的关键。

(那反过来说,没有类似欧盟GDPR保护的地区,是否smart phone/shoes本质上和ankle monitor有类似功能?)

另一个我觉得相关的问题,是an average user经过reasonable的公开资料学习,就可以理解、修改这些device的能力。这看上去跟上面的话题关系不大,但我觉得这是一个信任基础,即 – 如果我不信任你,我可以自己做,或reverse anything you have done的能力。这个信任的基础更直接的来源于震慑,而不是我真的要自己做。举一个例子,一群人中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提供做饭服务,为什么其余的人可以信任ta来提供这项服务?或者相信ta不会通过做饭再take其它advantage(除正常做饭服务回报外的advantage)?所谓震慑,即 1) ta知道,如果ta做了那些事,其它人可以easily提供类似的做饭服务,或自己做饭;2) ta也知道,即使ta有某些菜很好吃,别人有一定程度依赖,但这是reversible的,不是permenant的。正是有这样的“震慑”存在,其它人可以放心让ta提供做饭服务,knowing that 由于震慑,ta做其它事情是unreasonable的。

可能也没有讲清楚。

但我觉得这个信任基础会是一个问题,以后会再有机会讨论。在人类分工日益精细的今天,有太多task是一个人究极一生也无法一人完成,“护城河”越来越宽,越来越多隐形monopoly被designed,“震慑”越来越少。很多时候,这个natural的天然的信任基础相当薄弱,我们不得不用明文规定或其它行政方式来加强这个信任基础,我把这些加强的方式称为“unnatural”的信任基础。still,fb和google等很大很有自我要求的公司常被challenge。这仅是信任基础薄弱集中表现的一个领域。

这篇post思路滑的比较远,也牵扯到应该花很多篇幅才能说的东西… 等下次再revisit

Negatives of Advances? Another Thought on Electric Cars

今天在走路准备过街的时候,碰巧几步之外的一辆停在路边的车正启动,中间隔了一辆车。这是很普通的一件事,nothing special。

但同时,我想到,我第一时间意识到附近有车是因为它的发动机声音 – internal combustion engine(内燃机)。所谓的传统汽车噪音,反而在视觉死角senario下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试想技术进步后的EV(electric car,电动汽车)可以悄无声息地启动 – 很酷,无噪音,在大部分情况下绝对是desirable advances.

但是否在另一些情况下,这样的advances带来的negatives(假设.. 撞上了)会抵消正面的价值,尤其当负面价值远大于正面价值的时候:

expected value = 1% * -100 + 99% * 1

这里的1%,-100,99%,1都是hypothetical,只是简单说明这个问题。科技进步中,我们希望降低负价值发生频率(1% -> 0.1%),提高正价值发生频率(99% -> 99.9%),减少负价值(-100 -> -50),提高正价值(1 -> 10)..

当然这些问题不会如此简单;这是我觉得EV时代可能获得关注较少的一类问题,之一。

沿着这个话题往下,我想到 – 上述问题是不是EV发展过程中的暂时性问题,即技术未完全成熟的现在才需要考虑。假设在未来optimal情形下,这个问题不会存在,那可能的solution是什么?

由于在这方面了解还不多,我把以下内容称为臆想:未来的optimal情形下,everything is connected。假设手表是人人都有的终端,那周围信息可以汇集在一个distributed network,在手表上集中体现,比如闹钟一样的手表震动提醒(或恰到好处的电流提醒?)

Note: 这里描述的是,如何取代人在内燃机时代可以获得的声音信息。如果为了防止撞行人,现在autonomous car的radar/camera等系统是很重要的讨论方向,但不是这里的重点。

沿着这个思路往下,又想到 – why smartwatch?虽然未来optimal情形可以假设人人都有且人人每天都戴.. 但,更好的载体?what about shoes?

普及率更高,虽然需要更新(或许给阿迪耐克等100年,加上科技巨头提供技术支持,新终端 – smart shoes,可以有很高普及率)。阿迪耐克等可以in-house,中小型鞋子厂商可以用第三方,政府可以subsidize。鞋子可以给行人更直接的提醒。

或许这实际上永远不会economically makes sense。smart shoes也不是新鲜概念,背后问题也很多,但still possible,next era大众科技消费品candidate。(限于开头讨论的问题)